第一百七十八章 灵体（2 / 2）

褚青霄见他如此，眉头一皱，寒声道：“阁下不觉得你这样的说辞，比我那所谓的天方夜谭，更离谱百倍不止吗？”

男人演得很像那么一回事。

他脸上的痛苦，眉宇间的惶恐与迷茫，都那般真切。

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过宋归城的魂飞魄散，褚青霄说不定真的会以为眼前的男人就是宋归城。

但褚青霄很明白的是，一个人如果真的魂飞魄散，那就是祖神亲至，也绝不可能将之死而复生。

所以，无论眼前的男人装得多么像，褚青霄都明白，这都是假的。

而面对褚青霄带着嘲弄的质问，那宋归城似乎愈发的痛苦，他摇着头喃喃自语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但我真的是宋归城，不然……”

他说着，抬头看向褚青霄，脸上是痛苦与迷茫交织之色：“如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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